亚瑟

【米英】【血族paro】血色禁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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血族米x主教英

ooc有,雷点有,雷者自避




血色禁锢




“但如今你数点我的脚步,岂不是窥察我的过错么?

我的过错被你封在囊中,也封严了我的罪孽。”




一.

“上帝将眷顾一切生灵。”

亚瑟将圣水洒到信徒们的头顶。他们虔诚地睁大眼睛,看着笑得一脸温和的主教。

可怜的人们。

亚瑟有些悲哀的望着信徒,却被误以为是上帝的垂怜。

说来可笑,亚瑟觉得自己应该是最不相信上帝的人了,却被抓来做什么混蛋主教——当然不是他自愿的,可教皇偏偏就挑中了他。当他离开父母,高高兴兴成为主教后,本以为圣洁的光芒会照遍大地。可恰恰与他想的相反,这里充满绝望和欺骗。

“教廷试图把所有人变成傻子。”

亚瑟还记得那个奇怪的血族对他说的话,那时他刚成为黑衣主教不久,被教着用伪善的语言欺骗人们后,单独来忏悔室找他的第一个人。

那人胸口挂着一只银色十字架。在惊异地听完对方的言论后,亚瑟才恍然意识到这是一个高等血族。他刚想举起圣水砸过去,却无奈发现自己实在无从下手。

也许他对他的话还是有一种认同感的。

亚瑟空洞的眼神直直看向对方,抱着必死的决心看着充满压迫的脚步越来越近。却发现那人到他身旁后仅仅只是吻了吻他的手背。

“你真有趣,你大概是我认识的这教廷的人中唯二的清醒者,”那人笑道,“还有一个就是教皇。”

亚瑟愣愣看着自己的手腕,那上面多了一个血红色的玫瑰。

“这是我的标记,只有清醒的人才能看到。如果你有危险,直接喊我的名字就好了,我会在第一时间过来帮你。”那人轻轻用嘴唇碰了碰那朵小花,“记住了,我叫阿尔弗雷德。”




二.

朝拜结束,亚瑟向窗外望了一眼。阿尔弗雷德一身白袍,站在花园里看向他,双眼一眯,红眸配着帅气的脸庞倒也处处透着一股魅惑。

“今天怎么这么早来?”亚瑟冲到花园里,不由分说将他扯到一旁,“就不怕被人发现?”

“呃,他们看不见我的,而且,你不也说,这花园里少有人来么?”

“虽然的确可以这么说,可是你也得注意一下啊!”亚瑟皱着眉头看着对方。

“哎,好,好,我知道——”

“——柯克兰先生,冕下想让您去单独见见他。”一名小牧师突然跑了过来,诚慌诚恐地说,“还有啊,柯克兰先生您一个人站在这里干什么?”

“赏赏花罢了。”亚瑟离开阿尔弗雷德,向前走上几步,扭头对那个小牧师报以微笑,看见那个小家伙激动的都快晕倒,才回头看了看阿尔弗雷德的脸色。

说实在的,他脸色不好。毫不犹豫开口轻轻吐出一个词。

——小心。

而亚瑟不置可否,轻手轻脚来到教皇的大殿——那是历代教皇的宫殿,全部由黄金和白银打造。四周角落摆放着众神雕像,精美雅致,雕花玻璃旁挂着每一世教皇的画像。而中间的黄金座椅上,就正坐着当今教皇。

教皇的宫殿不是人人都能进的,只有主教上任时才能进去一次,剩下就全凭教皇的意识了。甚至有些人连进都没有进过一次,只能远远瞻仰,那也怪不得那个小牧师那么激动。

亚瑟走了进去,倾身跪拜在教皇跟前,低低唤一句“冕下。”

或许他这么高傲的人,也只有在更加高傲的教皇面前,才会显示出一点点的卑微。

亚瑟低着头,却可以感觉到教皇鹰勾一样的眼神在他身上扫来扫去,未免让他有些不舒服。

“起来吧。孩子,到我的身边来。”

亚瑟顺从的走到他的身旁,单膝跪下。

教皇的手覆盖在他的头顶上,久经沧桑的脸上浮出一丝笑意。

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,过了下个月你就应该十八了吧。”

亚瑟点了点头。

“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孩子。”教皇继续道,“原本有两个红衣主教的位置,前些年空出来了一个,你成年后就可以去到那个位置上了。”

“谢谢冕下,不过冒昧问一下,为什么是我?”

“因为你知道你该做什么,不该做什么。”教皇慈祥的盯着他,“去吧,我已经和另一个主教说过了,两个月后你的生日一过,你就将成为人们心中更伟大的神的信使了。”

亚瑟低头起身,走向门口,却听到教皇又叫了他一声。

“你这孩子啊,虽然清醒得很,可是有的时候贪玩的本性也得改改了。”那边传来一阵幽幽的声音。

“比如啊,你刚才去见了什么东西?”

亚瑟脚步一顿,脸色瞬间白了下来。他强装镇定,语气平淡,“我只是一个人在花园里。”

他听见教皇笑了几声,可他不敢回头。他不知道,这时候的教皇一反往日慈爱。眼瞳中鲜红的血色与阿尔弗雷德无异。




三.

加冕仪式的前夜,亚瑟被唤去最深处的忏悔室。

那是一个单独的房间,只有职位在红衣主教以上的人才能进去,进行完一整天的忏悔后,才能真正成为大主教。

亚瑟刚进去时就觉得百般不对劲,屋子里黑压压一片,只有中心处点了一盏黄色的小灯。他走过去,跪坐在灯的前方。

他闭上眼想着往日所做的一切——其实他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,要说最大的错事大概就是不信上帝了吧。他越发努力的思索,可不知为何,眼前总是出现阿尔弗雷德那张脸。

不羁的,魅惑的,时而又会很温柔的。

亚瑟瞬间连耳根都红上了,他皱皱眉,想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清扫出去。

他又坐了一会儿,发觉有点口渴,这才意料到说是忏悔一整天,结果连水和食品都没拿进来。他打好灯,起身走到门旁,想着打开忏悔室的门,可拉了几下手柄却拉不开门。

瞬间,他有一种不详的预感。

——门,被反锁了。

他觉得背后传来一阵寒风。

他慌忙退了一步,脚底却踩到了一个软软的东西,他一下子被绊倒在地。

他用灯去照了照。

那是一只干枯的手臂!

他捂住口,抬起灯,霍然发现,这个躺在地上,没了生息的干枯死尸的脸,就是上个月被家人送来当修女的孩子的脸。

她才只有十岁,是谁这么残忍?!谁能这么残忍,把一个孩子活生生变成这样!

亚瑟按捺住心中的恐惧,慢慢向中央爬去。却发现,那里重新做上了一个人。那人缓缓扭头,那张苍老的脸,分明就是教皇!

亚瑟险些惊叫出来。

“冕,冕下……?”他颤抖着问。

教皇忽的睁开了眼,血红的眼瞳幽幽在黑暗中瞪视着他。

哐当。手中的夜灯脱出手中,在地上滚了几圈。教皇反身将亚瑟压在身下。

“多好的一个孩子啊……”他喃喃自语,盯着亚瑟手腕上那道玫瑰,“可惜就是跟着那个叛徒混在了一起。”

“什么……”亚瑟难以置信的问出口,他完全无法想象这个一向疼爱他的教皇会变成这样。

“你猜的不错,这些孩子都被我吸干了血。”教皇冷冷的笑着,“你知道为什么我却把你收养下来了么?”

亚瑟拼命摇头,想从他的身下钻出。却惊恐的发现对方枯瘦的胳膊其实力气特别大,把他紧紧困在一小圈中,无法脱身。

“你的血是百年难遇的圣血,可是却必须要到成年之后才能饮用,”他在亚瑟耳边吐出一口口热气,亚瑟恶心的偏过头去,“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了么?只要喝了你的血,我就能成为血族的领主,把那些反对我的人,狠狠踩在脚下。”

亚瑟突然明白了刚进来时的那股奇怪的味道是什么了,仔细一想,分明是干掉的血锈味。

“亚蒂是个好孩子,是会满足我的一切的是吧?”

恶心的笑容。

亚瑟突然感觉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抚着他的躯体,大袍和上衣被尽数褪下,老教皇的手,不安分的在他的胸口游动,他一抬头,正对上那双色眯眯的眼。

“嘿嘿,当时还没发现,原来世界上还有这么漂亮的人啊。那就先吃抹干净,再享受你的美味吧。”

亚瑟拼命摇头,他已经感到有些绝望。

该死的。

“阿……阿尔弗雷德……”他带着哭腔喊出这个名字,不但没让老教皇害怕,反而让他更加肆无忌惮的触摸自己的肌肤。

“哟,你那个小情人啊。他早就被我们教廷的人拖住了。放心,你喊破喉咙也没人回来救你的。”教皇恶毒的笑了两下,“况且,你以为他接近你是为了什么,还不是为了你那宝贵的血液。”

果然。

亚瑟绝望了。

他真不该相信任何人的话,他从进入教廷起就开始了错误。

可惜,再也改不了。

事到如今,他觉得自己麻痹了,什么都说不出来,连眼泪都溜不出来。

他只是直直看着铁门。

就在教皇打算解下他的腰带时,一阵巨响传来,他觉得有冰凉的液体洒在他的身上。他回过神时,自己落入了另一个冰冷的怀抱,自己能感受到对方身上的伤痕累累,而教皇的头颅在地上滚了几下,不动了。




四.

教廷的人们都被解救了出来,只可惜那些年幼的小孩子,还没体会到世界的美好,就再也看不见了。

亚瑟坐在教堂的石阶前,看着地上摇摇晃晃走着的白鸽。

街边有流浪艺人弹着吉他,唱着古老的圣经。

阿尔弗雷德走到他身边坐下。

亚瑟自从那晚之后,恍恍惚惚过着日子,已经一星期像这样了。

或许他是不愿意相信这个世界。

“阿尔弗……你到底是不是因为我的血液才来接近我的?”他用沙哑的声音轻声喃喃。

或许他是喜欢他的。

阿尔弗雷德觉得心里一阵绞痛,恨不得将那该死的教皇千刀万剐。

“其实一开始吧,是有的。但到后来……我不知道怎么形容,就是那样吧,我不想让你收到任何伤害。”

也许是一瞬间,也许是一整年,就突然起了一种莫名的感觉,他会保护他直到永远。

亚瑟扭头看着他,正对上了一个大大的笑容。让人想到暖暖的阳光——尽管这是一个血族。

他眼中开始有了一点神彩,接着也露出了一个笑容。

“那我姑且信你这一次。”他低声嘟囔。

阿尔弗雷德却一把将他揽了过来,紧紧吻住对方苍白的唇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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